Beryl Koltz,卢森堡(Luxembourg)导演。她的电影《Starfly》想象力丰富。Canal+奖得主。
Pam Miras, 菲律宾导演。一个独来独往的潇洒女子。我也常独来独往,却不见潇洒,还有点孤独。有次在餐厅见到她独自用餐,高高兴兴过去搭台。作品《Blood Bank》。
黄凯, 中国导演。作品《And I knew》。最后一天闲着,我们又去游城一周。Clermont-Ferrand很小,散步就可以走完了。 他是个交际高手。
一次排队入场,有位女人走来问我是不是台湾人,我说不是,但和台湾的渊源很深。她手里一直握着一盒大蛋糕,似乎打算见人就请似的。她说是自己亲手做的。她问我好吃吗,我说很好吃。就这样认识了她的丈夫Vincent; 法国导演,属于直性格的人,跟我很谈得来。几天后,又和他们不期而遇,便一块儿吃饭。临别时,她拿出一瓶葡萄红酒送我,说是自制的,还是自己的葡萄园。我一定要记住她的名字(常常忘记!),她叫Shu Ching。Vincent Chabrillat的作品《Empty House》。
Tang Heng是在最后的舞会结束后,回程专车才认识的。原来他是马来西亚华人,澳洲毕业后决定在当地发展,为人亲切随和。听到我说是马来西亚的入围者,很是兴奋,说一定去电影馆找我的作品看。几个礼拜后收到他的email,他真的去看了,还写下观后感,他蛮认同我这部短片的处理手法。他的作品《The Last Chip》夺得评审团奖。对我而言,这部片有个起死回生的结局。那个结局,让我看到了该片真正的价值。早在1999年,处女作《Se-Tong》已在威尼斯影展夺奖。
何蔚莛,一个落足台湾发展的马来西亚华人。处女作《呼吸》在去年Cannes影评人周已得过奖。我们住同一间酒店,刚好又同时Checkout。等计程车时聊了一阵,彼此交换作品DVD。他说,我一年只能够拍一部作品,这样才能包持水准。
Matthew Lessner,美国导演,摄影师Kevin也随行。他们很好玩。我们才认识不久,便可以玩在一块。Matthew一直感觉被鄙视,只因为他是美国人。在开幕酒会上,一澳洲制片和他在笑谈间已感觉有紧张氛围。Matthew说我也不喜欢美国政府啊,你不该把我和美国政府联在一块啊。他还是不放心,又问我,你怎么看美国人? Matthew的作品《Darling Darling》。
很友善的大学生。最左边的是Jeremy。
星期三, 十月 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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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条评论:
This is a good one. You should start blogging much earlier. :)
cool my friend :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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